所有的語言都會變得多余,同學錄是用從未說的話凝的。費盡心思,只是不想面對現在卑微的分別。還是會想起,所有的一切。
只是長大后還會珍嗎/還會有人記得嗎?最簡單的語言,裝著最為真誠的一切,沒有過多的修飾,不用扣句扣字。不用覺得自己做作或虛偽,離開倒也是一種方式,畢業了,三年所企盼的,不就是畢業嗎?
心有說不出的苦澀,這或許太過矯。一切散了,就這樣無聲無息。坐在班車,是一副怎樣的面孔,面無表,只是為了自己,為所謂的眼淚不用留下。
與所有的人一起看落,看升。那也許會是一道最美的風景。等到長大,是否會有帶著塵埃的面孔,在路的轉角停留一秒,瞳孔里蓄滿淚,知道神經并未麻木。只是有帶有俗世的目光評定純真的等待。
那只灰黑的蝶是否在你們的窗臺,駐足著,等待你的回眸,秋天的蒲公英開了,開在最無人可知的原,開在曾拔河的地磚的一角。天下著雨。攜著微微的風,蒲公英歲風而飄,隨風而落,我曾今追逐,直到看不到那縷風,留下那縷塵。雨打了我們的面龐,發絲隨意地凌,角的笑變得無辜。在這條路,我們是奔赴不同地方的旅者,只是為了一次擦肩而過。為了一次的緣。
一步一步走出岑寂的牢籠,走出校園,走出那個圣地,沒有絲毫的解脫,留戀,不舍。默默看著離開的背影,觸覺被凍徹時,才拉拉袖子,自顧地向前走,一直向前。穿過馬路,走到一條僻靜的街巷,在回憶那些好笑的事,還是會不自的笑,還是會在告訴自己分別的現實,再冷冷地望著,望著天空,望著飛鳥路經的歸途。
托著疲倦的軀,用手捻起銀的針,用指腹劃過,痛楚已經不存在,就像在撫摸淡黃的花,那么自然。微微的痛會喚起本該有的清醒。
揭下時間的推移,我們要等待半個月,在半個月后的一天,再會有一次的重逢,那也將是人生的宣告,拿到報告單,就了過客,就了回憶。如黑白照片,用最深沉的和最耀眼的顏,勾勒出最真實的輪廓。我相信那將是躺在木椅最值得回憶的過去,或許不再能清晰地喊著她們的名字,但只要我還記得,世界還存在著你和我,我就會走去,簡單的一句問候或是一句叮嚀。
以后要面對的還有很多,落葉會再在吹落我們的青絲,湖面會在皺起漣漪,像我們年少的面孔,只是光在剛下過雨的洼中,斜射出一道道的絢爛的,露的的光澤,是我們年輕而又多彩的青么?
承載祝福的同學錄,會隨時間變黃,泛出青澀,靜靜地躺在書桌,不會有人去翻動,因為所有印在腦海的,就不會輕易去忘記。只是會在淚模糊時,觸摸點點墨開出的花,動心的字跡。每一個字都是所寫者的思。
夢中能否見到你們?能否再聽一遍久違的歌?
情思夾雜,了紅繩,捆住了不該捆的人,落下了不該留下的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