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人民大會堂表演出來,我就急急忙忙跑到傳達室打電話。徐爺爺還在這里上班,多累呀。看著桌子上的瓜子,又飄來一股特濃的瓜子香味兒,饞得我直流口水。于是我盯著那瓜子,便興沖沖地說道:“你是跟我同一個祖宗,能不能給我來一點。”他盡興地說:“吃吧,吃吧!”眼看同學們陸續地走了!可我爸爸媽媽還不來接我呀。這時爺爺慷慨陳詞地拍拍我的肩膀:“你能不能叫一下吳爺爺呀,就在游泳池里面的
我的一個大軍也走了,只剩下我一個人了。我只能求助徐爺爺讓打電話,爺爺真是見死不救,竟然不肯。就跟爺爺就做一筆交易,靜坐半個
真倒霉,我在半個小時之內又添加了15分鐘。我為自己打抱不平狠心的爺爺又為我加了15分鐘。真是要把我氣得口吐白沫。我再三懇求,爺爺才慢吞吞地答道:“那么這樣好了,你給我去叫小張叔叔好嗎?”我打了一個寒蟬,不禁地恐怖起來:“這么無人的學校,要我一個人。”“但是有什么辦法呢?”我自言自語。
這次跟徐爺爺在一起的時間真難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