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嚴重的腮腺炎在五四班爆發了,傳染病例一路飆升,雖然生病,但是為了要證明自己,我們十八個人照樣要求期末考試。所以我們被隔離著考試。
那天,監考老師是踩著鈴聲來到我們考室,我們的考室另外設在三班,說實話,我們根本不像在考試,像在病房,我們和監考老師都戴著口罩,就差沒穿防護服了,看到監考老師戰戰兢兢的樣子,那陣式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樣,第一場考試結束休息時我聽到走廊里昔日好朋友嬉笑打鬧的聲音,而我們18人就像省略號被扔在一旁,我暗暗地感慨:外面的世界太精彩,我們的處境太無奈。
我們在忐忑不安掰著手指數時間,然而下午讓我深深地松了口氣。
下午監考的是劉“姥姥”,他沒有戴口罩,更不可能像早上老師那樣頻頻地更換了口罩,我看到眼里,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叨,“你真是我的好老師”。那天本是寒冷的,而他所做的一切,仿佛陽光,溫暖我病痛的軀體;又似暖流,融進我愁苦的心坎里,因為他的熱血的舉動平息我們的恐慌。
同樣的老師同樣來監考,劉老師卻不像防非典一樣防著,這暖流一直在我心中回蕩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