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手抱著洛神花,猛地一攥,花在我的瘋狂下流淚了,紅色的淚,染滿了我的手,那么鮮明的色彩,給我的沖擊,大概再不會有。
總喜歡帶著一大束洛神花,躺在無垠的草地上,在那異味的陽光下特別顯眼,甚至刺痛。
總是在冷靜的時候,才會想的真切些,似乎是只有我一個人時,我會閉上雙眼,讓陽光將我的眼皮染上緋紅,我靜靜地,想。
我與萱是小學(xué)六年的好朋友,初中又有幸分到一個班,在我來說是莫大幸福的事,確實如此,初中的第一個學(xué)期我們快樂地度過,而且又交了葵這個朋友,她長得很白,準確地說,是白里透著粉色,讓人感覺很舒服,她唱歌很好聽,但卻有些羞澀。我們?nèi)齻€人就這樣平淡地過了半年,而重點是這下半年。
開學(xué)依舊是那樣,空空的熱鬧,看似喧嘩,其實不知含著多少心酸,多少無奈。
一早我就給萱打了電話,不過是正在通話中,我以為她已經(jīng)去了,就沒再打。背上書包,急匆匆地跑向?qū)W校,到了學(xué)校又急匆匆地跑向班級,可是好意外哦,班級里除了老師再沒第二個人,原來萱不是先來了,我便坐在教室里慢慢地等,又過了十分鐘,人大致都來了,這時萱挎著葵走了進來,原來萱是去…我好訝異,但這也不算什么,我就沒在意,可是上第一堂課,她們竟傳了10張紙條,我想她們什么時候這么好了,但這我管不著,也便沒說什么。
下課了,我準備好下節(jié)課要用的東西就去找萱,可是她好像已經(jīng)走了,我急忙跑出去,便看到她挎著葵親密地談著,我雖然近視,但只有150度,這點距離還是看得清楚的,我想或許她倆有什么緊急事吧!但是自打那起,她竟然從沒再找過我,除了借作業(yè),這分明是利用我嘛!
而且最令我生氣的是,我和她說了這個情況,她說她會和葵說清楚,可是為什么她說放棄葵,葵卻說是我挑撥離間呢?這要我怎么理解呢?
陽光既然已經(jīng)變了味,要她作何?
在明媚的陽光又怎奈時間打磨?異陽!